夏雨的晴天

头像by LumosLightning
我是傻逼不要看我我是傻逼不要看我我是傻逼不要看我。(磕头磕头磕头)
没事别乱按关注,啥都推荐一人。如果我没有回复您那说明我在意念回复不是我不想回纯粹是我太拖了 。
别问,问就是劳凉不会写,写个毛线球球 。
随便写写就完事儿了。
???我以前写的都是什么辣鸡玩意儿救...。

【叶尤】爱,不会再重来

【革命诗人×反叛军人】叶格尔×尤妮金娜
*已经是一年半以前写的黑历史了。堆了很多无用的环境描写,ooc注意避雷
*所有原设均来自故事套装【冰风战歌】。本篇算是对原著的添油加醋,略去了所有原著相关情节。详情请看原套装附赠的故事
*官方BE不怪我,虽然我觉得那个结局是HE(bu
以上都OK的话就GO↓

来自黑水的人儿啊,我看见你坚毅的背影,迎着朝阳,骏马踏过苍白无际的雪原,留下温暖明媚的希望。

——《北风颂》

——————我是萌萌哒的分界线——————

新历575年。

北地王国是一个一年四季都覆盖着雪的国度。

屋外的狂风还在呼啸着席卷过这片灰暗的雪原,将玻璃吹得咝咝作响。铅灰色的雪云蚕食了天空中留存着希望的那片湛蓝,铺天盖地的银白色阻碍了每一个人的视线,在如此强烈的自然灾害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渺小的,包括白石城。

小小的房屋内当然也并不复杂。一张破旧的木桌上面摆放着一个热水壶和一个笔筒,摇摇欲坠的木椅一坐上去就会发出散架的预警,旁边还有一张硬邦邦的木床上铺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单,炉内燃烧着的炭火便已将整个房间照亮。而屋子的主人正努力地向火炉靠近着,快要冻僵的手紧攥着笔,写下了他一生的寄托。

脆弱的木门突然间被敲响,叶格尔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向窗外看去。尽管漫天的飞雪朦胧了那个纤瘦的身影,但叶格尔十分清楚,那个身影到底代表着谁。

一直监视着他的一切的那位女少尉,尤妮金娜。

叶格尔叹了口气,这位小姐通晓关于他的一切,但是这并不代表她认可了他。同样的,叶格尔也对尤妮金娜带有偏见。他眼中的尤妮金娜,跟白石城领主的那群仗势欺人的走狗一样毫无价值,配不上少尉这个职位。

很快叶格尔就会发现,他彻彻底底地错了。

叶格尔并没有起身去开门,毕竟对于掌控着他的一切的尤妮金娜来说,这扇门对她来讲根本不足以成为一道障碍。

良久,叶格尔听到了一阵开门的声音。冷眼转过头,却接到了尤妮金娜丢过来的一瓶完全没有烈性的果酒。这对叶格尔的带病的身体完全没有影响,不知是不是尤妮金娜故意为之。

叶格尔看了一眼手中的酒瓶子,随即又转移视线,看向了尤妮金娜,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伴随着不易察觉的惊讶。

“这里面没毒。”不满于叶格尔的反应,尤妮金娜挑眉。自己送给叶格尔果酒完全是出于对他无用的怜悯,而他居然毫不领情。

“请等一等,”叶格尔平静的声音停住了尤妮金娜刚准备离开的脚步,“尤妮金娜小姐,在我家歇息歇息吧?”

即使对她抱有再大的偏见,他也无法容忍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下放任她离开他的木屋。

尤妮金娜不曾想过叶格尔会挽留她,心弦不动声色地触动了一下。

在她看来,叶格尔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革命诗人,跟别的革命诗人一样令人厌恶。他们时刻都想着推翻白石城领主的统治,写着苍白无力的诗句,对抗领主想要造福本地居民的意图。

“...谢谢。”无法拒绝叶格尔的好意,尤妮金娜轻轻道了声谢。

叶格尔像没听到似的,继续作着他的诗,把尤妮金娜晾在了一边。

尤妮金娜也不在乎,这屋子里还有一张多余的木椅,但她现在还不想坐,走到了窗边看着锐度不减的暴风雪,嘴里轻轻呢喃着什么。她不知道叶格尔有没有听到,也不想知道,她不在乎他对她的看法,只是默默履行着监视叶格尔的职责。

或许是因为太过认真,尤妮金娜完全没有察觉到叶格尔早已将目光定在了她的身上。作为一个军人,尤妮金娜时刻都十分警惕,这种事可是第一次。

“北风带走了我的思念,那是白昼重新降临的曦光。海中散落的碎星,拂去了谁眼底清浅无声的泪水...”

最后将尤妮金娜拉回现实的,是叶格尔低沉的吟诵。

听到这里,尤妮金娜心里一惊,她从未听过任何革命诗人的诗歌,也从来都不屑去听。未曾想过,原来诗歌这么美。

“你...很喜欢作诗吗?”尽管并不怎么看好他的诗,她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

这有些出乎叶格尔的意料,作为一个被忠君理念蒙蔽了双眼的近卫军军人,他本以为她会对他的诗表示唾弃,但是她却没有。

“...嗯。”叶格尔垂下了眼帘,“这是我的爱好,也是我的...使命。”

那一天,他们聊了很多很多。尤妮金娜将她所有的经历与煎熬全部都告诉了叶格尔,包括她在幼年时单枪匹马击退了幼狼,14岁时正式加入近卫军,21岁时目睹的阿尔海姆惨案,以及从小就开始忍受着血脉诅咒欲火焚身的痛苦全都吐苦水似的倒了出来。而叶格尔,把他写的所有的诗句,包括自己初次尝试的失败之作,一字一句全部都念给了尤妮金娜听。使尤妮金娜不得不承认,叶格尔确实是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对彼此的看法就已经悄悄发生了改变。

——————又是我,超萌的分界线——————

新历577年。

夏季的早晨,温特蒙的海总是很宁静。柔和的海浪轻轻拍打着岸上早已浸透了的沙,又乐此不疲地卷土重来,阳光为它的固执衬上粼粼微光,银色的白边点缀着它的向往。朝阳挣扎着越过地平线,在宽阔的海面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又将天空染成了一片热情的火红,海天混为一色。偶尔会有轰鸣着行驶过的轮船,将浪花与光影一起碾碎;或是悠悠飘荡着的小舟,悄悄把这份和谐装点。时常有鸣叫着的海鸥停在那座陈旧得有些破败的码头上,而在它旁边,是一家已有些年份的咖啡厅。

尤妮金娜用力将那扇有些笨重且满是划痕的玻璃门推开,走进了这家她常常光顾的咖啡店。或许是因为来的时间总是过早了,时常一个顾客也看不到。经过时间的洗礼,这里的设施难免有些损坏,但却让人无法因此忽略它的那份干净整洁。

温特蒙是莉莉斯王国的边境海滨大城市,一般的咖啡店的装潢应是很萌很梦幻的,但这里不同,洁净的纯白色墙壁上寥寥几盆绿萝,角落里摆放着些许绿色植物,仅此而已。十分简洁的陈设,却足以看出这里的老板个性十足。

“早上好。”前台传来了少女慵懒的声音,转头一看,她也正看着自己。少女对这位小姐的到来似乎习以为常,面无表情,眼中倒映出的尤尼金娜的影子,完全不带一丝杂质。

“今天需要些什么呢?”明知故问着,语气一如既往地波澜不惊。

“请给我一杯拿铁咖啡,谢谢。”相对的,尤妮金娜的语气有些高扬,似乎是想隐藏话语中那丝明显的疲倦。

不同于平常地,这是尤妮金娜来这家咖啡店之后第一次点了鸡尾酒以外的东西【不要问我为什么咖啡店里要卖酒】,也是人生中第一次点了拿铁咖啡。说实话,她一点儿也不喜欢甜食,尤其是明明全都咽下去了还会久久留于唇齿的浓香,这种甜腻的味道只会让她心生烦躁。“那件事”之后,开始变得有些嗜酒的尤妮金娜更使得这份厌恶更上一层楼。

那么尤妮金娜为什么还执意要点拿铁咖啡呢?

这又有谁会知道呢?心血来潮,有时候也会成为未解之谜呢。

“哦?”少女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波澜,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外。但又马上恢复了平静,“拿铁咖啡吗?好的,请稍等。”说完,便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小木门后的厨房重地。

尤妮金娜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了,这里有一盆长得正茂盛的天竺葵和一部老旧的留声机,十分古典的音乐如流水般倾泻。玻璃窗的材质无法抵挡紫外线,明亮的光透过寒窗照射进来,暖阳撒下的金色粒子包围了尤尼金娜和那盆绿色植物,天竺葵在阳光的轻抚下将茂密的枝叶舒展开来,而尤妮金娜却没有心情去享受清晨的那一丝温暖,只是对着窗外的海景发呆。直到服务员端来了她要的咖啡,才终于回过神来。

搅动着咖啡杯里热气腾腾的液体,将牛奶和咖啡混合均匀后,尤妮金娜小心地啜了几口。

嘛...好像...也没有那么令人讨厌嘛。

——————还是我,分界线酱——————

新历578年。

“在那遥远的旷野,盛开着红胆花。动人又美丽,燃烧似朝霞。亲爱的姑娘啊,我愿走遍天涯。越过荆棘与沼泽,把它放在你的心上...”

尤妮金娜一步一步踏过雪的洁白,吟唱着梦中奏响的歌谣,她的歌声宛如天籁,动人的旋律一直在广阔的雪原上回响。

这一曲诗歌是每一个北地人都会唱的。而今天,当这首歌再次被唱响,却再也唤不回尤妮金娜的那份纯真。

末了,歌声渐渐低了下去,雪原恢复了之前的寂静。这寂静不同于以往遍及的死灵的哀伤,而是真正的一派安静祥和。

而这片寂静,是用血的代价换来的。

两年前,尤妮金娜的反叛计划得到了北地人民的支持,她组建了一支名为“雪鹰”的革命军,成功攻下了白石城,大获全胜。

尤妮金娜成功了,她完成了叶格尔的夙愿,甚至采用了更为极端,也更为直接的方式,这与她温和的性子完全背道而驰。当然,速胜的代价是巨大的,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的雪原上大片被染成血色的雪地,神圣混杂着污秽,不再洁净。

她在胜利的同时,却也一败涂地了。“白石大清洗”中叶格尔不声不响的失踪使尤妮金娜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白石城领主围剿新声党,却什么也做不了。

尤妮金娜成功了,她完成了叶格尔的夙愿,甚至采用了更为极端,也更为直接的方式,这与她温和的性子完全背道而驰。当然,速胜的代价是巨大的,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的雪原上大片被染成血色的雪地,神圣混杂着污秽,不再洁净。

她在胜利的同时,却也一败涂地了。“白石大清洗”中叶格尔不声不响的失踪使尤妮金娜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白石城领主围剿新声党,却什么也做不了。

人们冠以莉莉斯王国“童话中的梦幻国度”这个称号,传说所有去过那里的人,心中的伤痛都会被抚平。

尤妮金娜还是相信了这个没有真实性的传言,准备好之后动身去了莉莉斯王国。其他的什么,她全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一天习以为常却也特殊的咖啡店之旅。

叶格尔和尤妮金娜的经历就像拿铁咖啡一样,甜苦混合,到最后,苦涩盖过了甜蜜,只留下心中残存的撕碎的痛。

尤妮金娜从小就梦想着能过一个普通女孩儿的生活,每天读读书,看看报,该工作就工作,该休息就休息,找一个能陪她度过一生的恋人,就这么平淡地活着。叶格尔的到来赋予她希望,最后再由他亲手撕毁。

其实,那一天尤妮金娜会出神地望着海景,是因为她想起了叶格尔那时温柔的笑。他轻轻抚过尤妮金娜白金色的卷发,直视着她那双蓝得透彻,像是容纳了整片大海的海蓝色的眼眸,对她说:“你的眼睛就是我的整片海洋。”那时,尤妮金娜脸颊还有些微红,眼神躲躲闪闪的,似乎想要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她以为她已经足够成熟,成熟到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动摇她的根基,成熟到可以抛开一切念想,可最后还是可悲地沦为了爱情的俘虏。

遇到叶格尔后,尤妮金娜的梦想发生了一些变化,仅仅是每天和叶格尔一起过着平淡的生活,偶尔来到海边,坐在无人的小木桥上,靠着他令她安心的肩膀,静静聆听叶格尔弹唱着他写的歌谣,里面混合了海鸥的鸣叫声。星光包绕了海湾的那两个身影,也柔和了她眼中的星辰大海。

其实,尤妮金娜的梦想和叶格尔十分默契地雷同了。只可惜,她再也听不到叶格尔亲口说出,也再也无法知晓了。

就像叶格尔的心上人在墓前献给他的红胆花,他再也无法接收到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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